粗鄙门童谈谈时局政见。
这人心不古的年代,却没有几位贵客,能看出温斯顿落魄外表之下高贵的魂灵。
阴寒刺骨的诡异天气已经持续了整整三个多月,似乎太阳已经放弃了这片土地,日不落帝国的太阳永远落下了。
哪怕是温斯顿叔叔偶尔重回故里,去唐宁街再多看几眼,想要看清庄严肃穆的建筑,想看清达官显贵副驾驶上的时尚丽人。也不像往常那般尽如人意。
光是他这几个月看见的——
——内阁已经请辞了三十三位政要大臣。
似乎有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了。与温斯顿叔叔一样,这些风光无限的大人物兴高采烈的走进唐宁街,失魂落魄的走出唐宁街,仿佛生命中有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仿佛有一部分灵魂,永远留在了这条古老的街道中。
冬日的严寒就像是一只长着骨蛆的怪手,死死扼住了春天的咽喉。
一个电话打消了温斯顿这位老键盘侠的所有顾虑,所有绮念。
生活依然要继续,再怎么尊贵的绅士,也得为吃饱穿暖而低头。
他没有妻子,也没有孩子,父母早就变成了两块墓碑。
如今想要养活自己,在租来的屋子里领生活救济,也能过得很好。
可是温斯顿不是一个闲的下来的人——
——毕竟他是见过大人物,大场面的老贵族。
哪怕是做代驾,也要与醉醺醺的客人把中古时代的皇家丑闻都说清楚,像是翻弄病人做完抽脂手术的皮褶子,把最肮脏最猎奇的那点破事拿出来念叨——这才是的风范。
电话的另一边,传出一个模糊不清,口齿不畅的年轻男声。
温斯顿照着年轻人们喜欢的口吻,比作蝙蝠侠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那般优雅精神的腔调,要作一次完美的代驾委托。
“少爷!您好!请将您的位置发到我的手机上,我马上就到!”
时值二月,天空飘起了寒雨雪花。
温斯顿那市侩又狡诈的表情看得门童直吐舌头,满心不屑。
与客人问清楚代驾的路程,交代完价钱。门童又为温斯顿那副狮子大开口的恶心嘴脸,作弄出反胃的表情。
温斯顿不屑一顾,却要用高昂的头颅说清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