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雪明:“知道。”
从对方简洁有力的回应中,莱昂感觉到一种莫名安心的暖意。
“那就好,那么我接下来要讲的事,或许你也能理解,能体会,能原谅我吧...”
江雪明:“谈,都可以谈,没什么不能谈的。”
这位伦敦血族核心圈顶流扛把子,开始说起自己的发家史。
他表情复杂内心踌躇,因为他从未与外人说起这些事——
——可是想起旧友温斯顿·斯宾塞的嘱托,这位教父仿佛变回了人类,双手撑着小桌台,托着下巴,前探身体,要把二十来年的血族罪业逐一讲明。
“从我的家世开始说吧。”
“去军事学院念书之前,我的家庭只能算个中产,虽然算衣食无忧,却也没什么大钱。”
“在学校的那几年,我认识了许多人,托斯宾塞的福,他这个机灵鬼让我挤进了贵族子弟的交际圈,并且认识了红皇后。”
“毕业以后,我与斯宾塞分道扬镳,他想去海防报效祖国,我很不理解他的想法——明明一个那么聪明,那么机灵的人,为什么不去从政?他要是多读两年法律,以他的手段,在议院领个一薪半职不成问题。”
“暂且不提我与旧友的事——小修女,我要向你忏悔。”
“我犯的第一罪,就是嫉妒。我嫉妒斯宾塞的才华,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能靠一张嘴,就能办好那么多事。在血族的初拥遴选仪式上,我有六个竞争对手——我知道,靠嘴是无法说服他们的,靠嘴也无法击败他们。”
“其中有比我更优秀的年轻人,也有红皇后另眼相看的扈从候选人——我知道,我绝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着各种手段栽赃陷害,或从精神层面,或从物质层面毁灭了他们。”
“有一个与我同期的年轻人,他说话很好听,于是我就在遴选前夜把他毒哑。”
江雪明打断道:“等等,你是怎么做到的?”
莱昂:“光靠神经毒素就能做到,这些专门攻击神经中枢的毒药非常厉害,把握好剂量,能让人的大脑暂时失语。”
江雪明在本子上记下,“你接着说。”
莱昂不紧不慢娓娓道来。
“也有小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