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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开这点事情，雪明接着问起其他事。

从尼福尔海姆回来，他心里有好多好多疑问，有好多好多事情等待解答。

车站的机密分级制度一直都很严格，不像那样亲切，不该他知道的，傲狠明德绝不会吐露一个字，或许的陈哥能给他答桉，就从普拉克老师和陈哥的相貌开始聊起吧。

“陈哥，你和普拉克老师到底是什么关系？”

富贵立刻反问：“你喊他作老师？”

江雪明：“是的，他帮了我很多很多。也教会我很多东西。”

陈富贵看着江雪明满满当当的背包，突然就揭开背包拉链，面上是六瓶巧克力牛奶，内里还有其他东西，大抵是一个小冷柜，放着狂犬疫苗和万灵药。

富贵像是来了好胜心，一副神气活现的样子。

“那你也得叫我老师。”

江雪明：“好。”

富贵双手互抱，说起正事。

“你知道香巴拉这个地方吗？”

“听维克托老师提过——”江雪明想起这个事情，在尼福尔海姆的旅途中，天国阶梯的参谋曾经去过这个地方：“——是一个非常非常大，非常非常深的巨型空腔，乎能当另一个小地球看。那里有太阳，有日升日落，有大海和陆地，有另一个世界。”

“我不是地表人。”陈富贵坦言：“这么说你相信吗？”

江雪明想着，也有很多出生在地底世界的人们。

“相信。”

陈富贵接着说：“我来自香巴拉，你相信吗？”

江雪明：“嗯。相信。”

陈富贵继续说：“我来自香巴拉西南偏南的大陆，那是一连串的散碎岛屿，旁边挨着一个大国，叫做亚米特兰。”

江雪明一开始还没觉得哪里不对，但是这个话题是越扯越远了。

富贵打开了话匣子，和雪明说了很多很多。

“我拥有魂威，魂威的名字叫——它能改变我的肉身，就像是x战警里的变形女，我可以年老，也可以年少，我可以变成女人，也可以变成男人，一开始我的名字叫奥罗兹·左罗。”

江雪明：“等一等...等一等。”

信息量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