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明拍了拍强哥的脸。
“是你的雇主把这俩小孩送来我身边,东西你收着,值不少钱呢。”
强哥一个劲的往外推,推到一半,又听见雪明敲打铁盒的声音。
“你自己都不收的东西,要我收下?强人所难了吧?”
强哥:“那也不是给我的呀...枪匠老师...”
雪明微笑着说:“红姐这是托我劫富济贫——你不是想让女儿在学校里不受人欺负么?收下这两样礼物就行,我做不到的事情,他们能做到。”
强哥的脑袋还没转过弯来——
——他就像是可怜的tom,被红姐玩弄在股掌之中,有一种缺失大脑的美。
雪明离开时多吩咐了几句。
“我想啊,红姐不是看不起你,她和我说的原话是,可是这个是什么意思呢?一开始我听不懂,你们这些大人讲话都喜欢绕来绕去的。”
雪明指着婚礼用的头纱珠宝。
“后来我听你女儿的意思,还有红姐的意思,应该是要你自己把这个东西亲手交到她手上。”
——紧接着指向手表。
“至于这个表,你自己看着办。”
当枪匠回到车厢,再次面对丹尼尔和凯希时。这两个小鬼在窃窃细语,像是上课讲悄悄话被抓了现行,有种慌乱仓皇的幼稚,看来枪匠转赠礼物的行为在两人眼里是一种不敬,背地里说了不少是非长短。
雪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丹尼尔立刻问:“那位侍者,和您的关系很好吗?”
雪明坦言:“他是红姐的侍者。”
凯希恍然大悟:“哦...没什么不对的。”
丹尼尔立刻说:“我舅舅本来想,您结婚的时候能戴那只手表,这是极好的事...它也可以当一个见证。”
“是你舅舅去加拉哈德念书吗?”雪明笑着说:“你还没去报道,就把你舅舅也一起带上了,看来他很好学。”
“不是好不好学。”丹尼尔还没反应过来,“是我去读书,不是我舅舅。”
凯希也跟着说:“那个婚礼用的珠宝首饰,也是要给师母...”
雪明打断道:“瞧我这记性!哎哟!凯希,你的名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