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囊是上好的蜀锦,于我而言本不贵重,但内里有我外祖母所求平安符,故丢失时万分着急。”顾羽笙叹息一声,目光落在手中香囊,珍视之意不似作假。
凌云妗敏感地抓住话中细节,微微欠身,“顾小姐,在殿中滞留许久,缘何突然想去殿外?”
“凌二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可是认为我等故意为之?”一名心高气傲的女子出声质问。
“云妗没有此意。”凌云妗依旧面色柔善,不愠不火,“诸位小姐身份尊贵,自是不屑为难家妹一介庶女,但家妹亦娇憨天真,生不出这样的龌龊心思,且她对丝绸之物素来不喜,府中绫罗绸缎亦是嗤之以鼻。”
“我知顾小姐聪慧,不妨细想,在场这般多王公贵胄之女,蜀锦的香囊并不少,为何偏生选中你这有特殊物品的香囊。”
凌云妗也能看出,顾羽笙不是蠢笨之人,这番话虽未点明,却足矣让她冷静下来,深思自己的话语。
这样多见的香囊,随意掉一个,对于这些名门闺秀而言根本不会细究,偏生掉的这个是有特殊意义的,事情必定会闹大。而能够知道这香囊装有特殊物什的,必是亲近之人。
“你那六妹的性情,仅凭你一面之词如何叫人信服?若她正是如你一般想法,只是碰巧偷拿的是顾小姐的东西,以为万无一失不会被发现,也未可知。不知诸位小姐以为呢?”
女子振振有词,周围的闺秀们看几人的眼神也渐渐不对劲。
见凌云妗不愿做这恶人,凌暮歌故作叹息一声,“二姐,你为她们考虑,却不见得有人领情。”
遂上前几步,行至顾羽笙跟前,微微欠身,“顾小姐,我本不愿将事情闹大,但眼下来看,必然有人想挑拨顾、凌两家的关系,如此……我便不得不认真对待了。”
“你此话何意?”看着眼前之人的灼灼目光,顾羽笙心中不自觉要相信她的话。ωωw.Bǐqυgétν.℃ǒM
兴许是站得近,又提到了顾凌两家,才让她信服吧。顾羽笙想着,点点头,“总归离宴席还早,我亦不希望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你若有了法子,不妨说出来。”
“不知顾小姐可能将香囊与我瞧瞧?”
盯了盯凌暮歌,又垂眸看了看香囊,到底是没顾身后几人的低声劝阻,慎重将香囊递了过去,“可。”ωωw.Bǐqυgétν.℃ǒM
她相信,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的香囊不会有损伤。
凌暮歌轻嗅,又将香囊打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