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林等姜紫郁转身走向那长了草的荒地,漫步来到帝冥爵的身边,“帝总,我推你上楼休息。”
“不用。”帝冥爵手臂向后,阻挠下来,“推我过去。”
种花只是借口,躲避才是姜紫郁内心想法。
她竖耳观测后方的动静,迟迟等不到他离开。
“不是种花,怎么不动?”帝冥爵坐在轮椅上一脸悠闲。
宅内的佣人都被喊来,过来的同时连带着除草种花的工具。ωωw.Bǐqυgétν.℃ǒM
“种花的快乐在于种植的过程。”姜紫郁眼珠子一转,环视着一侧的佣人们,“都去忙吧,这里不用你们帮忙。”
当家做主的是帝冥爵,除了他的吩咐,佣人们不敢轻易离开。
乌压压一帮人纹丝不动的伫立在面前,姜紫郁惆怅的捂着太阳穴,“算了,天色不早了,改日再种。”
不等大家回过神,她如同一阵风从人群中穿梭而过。
众人还在朝着姜紫郁离开的地方张望时,轮椅上的帝冥爵唇角上扬,一晃而过的邪魅。
伶牙俐齿?也不过如此!!
回到房间里,姜紫郁明白过来。行,故意戏耍她!看她怎么收拾他!
在沈林的推动下帝冥爵回到楼上。门从外推开的刹那,沈林猛的停下来。
帝冥爵嗅到空气中的异样气氛,开口询问,“怎么了?”ωωw.Bǐqυgétν.℃ǒM
“既然今晚回来的早,那扎针治疗也提前吧。”姜紫郁手持着又细又长的银针,一脸坏笑的靠近着帝冥爵。
此时的她就如同恶毒的嬷嬷,帝冥爵则是弱小的阿哥。
沈林结巴的问道:“这针和平时怎么不太一样?”
“扎头和扎脸的自然是不一样的。”姜紫郁说。
等等!
帝冥爵突然回过神,他惊讶的抬起头质问道:“你说扎哪?”
“脸。”
伴随着话音落下,姜紫郁按住了帝冥爵的额头。
针尖对上肌肤,帝冥爵动弹不得。
“治头晕的,别紧张。”针扎入进去后,姜紫郁又连拿几根针快速扎入头皮。一系列操作完成,帝冥爵好似刺猬,一圈的尖刺。
管不管头晕不知道,帝冥爵只知道她这么做的成分中有一半是因为报复。
他抬起手,手臂僵硬在半空中。
“放宽心,半个小时后我给你拔针。”姜紫郁见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