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都要把你变成旱魃了，为什么你身上没有恶念，那股子恶意去了哪里？”

毛何忻愣在原地，看着谭琦满眼的不可置信：“七七你是说我没有恶吗？那我不就是个完美的人。”

“......”

谭琦扯了扯嘴角：“打断一下，你不是人，你就是个僵尸。”

“那也是个完美的僵尸。”

谭琦没好气的拍了他脑门一下：“认真点。”

“不知。”毛何忻摸着脑袋，一脸地懵懂。

“你说，你的恶意会不会放在了齐然身上。”

“什么东西？”

毛何忻感觉自己在听天书，恶意还能被人取出来然后放在别人身上。

谭琦翻了个白眼，打算终止这个话题，这个毛何忻怎么比她还老古董。

马甜甜拿着一大把符咒，心情甚好的离开了灵异部。

“怎么样，验证的如何？”

“毛何忻一问三不知，你说他是装傻还是真的不知？”

“我要知道，早把他脑袋撬开了，又过了一年了，二叔和我又少一年...”

毛燕笙惆怅的看着办公室外，正探头探脑的毛何忻，发现毛燕笙正在看他，立马坐直了身子。

“装腔作势。”

嘟囔了一句，移开视线看向谭琦：“我原本只是想让二叔活得久一点，谁知现在越来越复杂了，还有莫西国什么身份，什么目的，都不得而知，我头疼啊...”

“或许，这就是我们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