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之后,男人再也没说过话。
实验室的人,等男人等了好久,都没等到他再次上山,就知道出事了。
可这时候,他们的实验正到了关键时刻,压根无法离开。
他们把其他孩子的手脚砍下来,接在了还活着的婴儿身上,还给人注册了蜘蛛的基因。
“......”
所有人再一次陷入沉默。
“那个孩子居然活下来了,那么多实验体里,就他活下来了,可是,她变得生不如死,那群人狂喜,抽干了婴儿血...”
“他们把变成干事的那个婴儿的骨头打碎...”
时弦处理完那个男人,赶到的时候实验室的时候,那个唯一存活的婴儿已经彻底消失在人世间。
那群人正在抓紧时间撤离。
当天晚上,时弦大开杀戒。
有人趁着打斗的时候,偷溜到了村里,把婴儿血倒在了井里。
村里的所有生活用水,全部都仰仗着这口井。
刚刚毛何忻拿在手里的就是婴儿和那个男人的骨灰。
里面的是那个婴儿的魂魄。
时弦把实验室所有的婴孩烧掉,埋好骨灰,处理那群人的尸体时才发现少了一个人。
等找的时候,他正在他家等着她的到来。
“你居然把他做成了人彘!”
他看着时弦,满脸怒意。
男人的眼睛被刺瞎了,舌头被剪掉了,只有耳朵能听到。
可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待在缸里听着别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