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说对了一半,但不只是换称呼那么简单。”
“那是什么?”
王莽放下笔,合上了本子:“不能说。”
胡亥再次一撇嘴:“爱说不说,我还不乐意听呢。父皇和刘叔他俩都不关心,**这心干嘛。踢球去走。”
王莽站起身来:“他俩不是不关心,是知道问我,我也不能说。不说了,踢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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