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沙哑。
“虽然我不需要你说出你全部的秘密,但你不能什么也不说,尤其是此时此刻,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说,很多问题想问。”
“怎么,你还在幻想一个比我更好的倾听者吗?那或许我可以打电话给斯特兰奇,让他去问问奥丁醒了没有……”
“不,不……”洛基本能的否认道。
“每次提起奥丁,你好像都有些畏惧,为什么?”席勒偏一下头,看着他说。
“没有人不畏惧众神之父。”
“听着,这并不是一场考试,我不是让你找到一个完美答案来应对我问题。”席勒有些无奈地说。
“当我问你一个问题的时候,你可以用这个问题问问你自己,然后在心里给你自己答案,如果你愿意把真实答案告诉我,那治疗将会更加有效,如果你不愿意,那也没关系。”
洛基沉默了很久,但还是把肩膀沉下去,吐出一口气,说:“我的确畏惧他,因为他的威严和强大,更重要的是……我不是托尔。”
“托尔当然可以不怕他,不管他做了什么,众神之父都会给他收拾烂摊子,这次也一样,”
“……但我不行。”洛基的指尖抵在桌面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倒影,他看着自己的手指说:“我不能像托尔那样犯错,尤其是,不能犯那么蠢的错误。”
他的嘴唇动了一下,然后说:“他不会容忍我的。”
“我必须保持敬畏。”洛基的嗓音开始从那种复杂的情绪中挣脱出来,他的思维似乎回到正轨,并且开始变得更加投入。
“我对众神之父而言并不特别,我甚至不能确定,我在他眼里是否有那些骁勇善战的阿斯加德战士那么重要。”
席勒把笔拿在手里,换了个姿势,说:“因为你看重的亲人不愿意给你确实的反馈,所以你只能不断的拉低你自己的期待值,说服自己只要他对你没有明显的敌意,你就能得过且过。”
“可这并不是解决的办法,尤其是在有一个对照的例子的情况下,自欺欺人是无法长久的,”
洛基用一只手撑住自己的眉弓边缘,有些恍惚的说:“但现在的问题是,在这段时间里,我成了那个被偏心的对象,然后我刚刚发现,可能他原本做的是对的,因为我不是他亲生的……”
席勒摇摇头说:“有一个概念产生了一些混淆,是否有血缘关系,和他是否偏心,未必有直接关系。”
席勒解释道:“表面上的逻辑是,如果你不是他亲生的,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