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个晚上都沉默的待在客厅的角落,去翻那个所有东西都被她翻出来过无数遍的柜子……”
“每当我要阻止她,她就开始攻击我,到后来,只要我一回到这所房子,她就会让我滚出去……”
“当她开始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很高兴,我以为这种日子要结束了,但我没想到……”
科波特用双手捂住脸,他的肩膀不停抽搐着,那种已经哭不出声的哽咽,听起来更像是鸮类的啼鸣,在如此沉重的氛围中,滑稽的让人想笑。
就这样,天亮了,更加尖锐的电话铃声响起,席勒拿起手机说:“是吗?她醒了?……好的,我们马上过去……”
走出科波特老宅的时候,正值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下了一夜的雨让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水气,被清晨的风吹得更凉,吸到肺里的时候,就好像吞下了许多冰块。
车子开往医院,等到三人下车的时候,戈登已经走了出来,颇为无奈的说:“你们快进去吧,她闹得很厉害。”
上楼之后,还没等进入病房,就看见护士站在病房门外,一手拎着输液瓶,一手拎着输液用的软管和针头,针头上全是鲜血,另一位更年长一点的护士正要走进去,维克多拉住她们问:“这是怎么了?”
那个年轻的护士叹了口气说:“这位夫人刚醒过来,就把扎在手上的所有输液针都拔掉了,流了很多血,她还用吊瓶架砸人,我们都不敢靠过去。”
那个老护士往里探头说:“得快点**她,她手上还在流血,待会伤口崩开了,就更难办了。”
这时,旁边的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布兰德带着一群护士走过来,他挥了挥手说:“上安定。”
屋子里的老科波特夫人仿若疯魔,不论谁靠近,她都嘶吼着想要攻击。
但好在,她毕竟是个年老的妇人,又流了很多血,没有太多力气,很快就被**,安定药物一上,她就安静了下来,然后躺在床上,双眼呆滞的看着天花板。
科波特走在最前面,维克多和席勒跟在后面,科波特走到他母亲的床前,老科波特夫人转了转眼珠,看向自己的儿子,科波特看到他母亲衰老的面容上露出一种愧疚和恳求。
“为什么要拦着我……奥尔……”干涩的声音从她喉咙里传来,科波特颤抖着喉结无法回答。
“我不想再待在这了……我不能再那么做了,不要拦着我……”老科波特夫人开始全身颤抖,但又动不,只能僵硬在原地。
席勒突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