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为自己打造了一副有612根钉子的盔甲。
这副盔甲的钉子朝向内侧,穿在身上的时候,会将皮肤划的血肉模糊,带来巨大的疼痛,于是,他便自称为忏悔者,认为自己将永生永世,为这些无辜民众的死亡而忏悔。
席勒的布局让硝化人没有发挥的空间,蜘蛛侠拼死保住了纽约周边的市民,爆炸的规模很小,造成的损失更多是建筑倒塌,虽然也有几十人受伤,但都是被建筑砸他的轻伤,现在早就出院了。
可是忏悔者的悲剧却从另一种层面发生了,罗伯特无法轻易从自己亲手杀死美国队长的阴影当中走出来,又走上了和忏悔者一样的道路,只能通过疼痛刺激缓解自己内心的愧疚,就如康斯坦丁一样。
席勒坐在罗伯特的病床前,看着他还稍显稚嫩的面庞,用一种低沉的语调缓缓讲述着:
“罗伯特,我知道你现在能听见我说话,我早已向你坦白过,这一切是我的失误造成的,我的计划不够缜密,没有考虑到变种人的不可控性,所以导致你失手,伤害了美国队长。”
“我必须要向你道歉,这种悲剧不是我想看到的,你会感觉到愧疚,只是因为你遵从了常识当中死人无法复生的概念,但其实美国队长并没有死,一切尚有挽回的余地。”
“你并不必为此感到如此愧疚,因为这既不是你自愿的,也没有造成任何严重的后果,你应该摆脱,不断折磨着你的那种常识,来正视现实。”
席勒低下头,用手肘撑在膝盖上,开口说道:“或许,你觉得我只是在例行公事安慰你,但我要告诉你,我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并且走到了比你更危险的悬崖边缘。”
“我也曾在精神病医院,或者说类似精神病医院的地方,长期居住过,那个时候,我尚且年少,又因为先天性的精神问题,而导致精神状态极为不稳定。”
“我刚住院不久的时候,专业的医生还没有调来,为我诊断的医生,没有见过与我类似的病例,只是按照常规方法为我开了药。”
“但是,我的精神问题远远比他想的要严重,药物不足量,所带来的镇静效果不够,这导致……我在某天突然失控了。”
“我咬伤了一直以来照顾我的护士……”席勒的指尖抖了一下,然后说:
“从我住院开始,那位护士一直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她让精神处在混乱状态中的我,意识到,正常的人类是有感情的,同时,也让我意识到,善良的人类,比别人感情更为充沛……”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