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老死。”
戴维斯轻轻的叹了口气说:“教授,你应该明白,我们已经很仁慈了,正因我们尊重你在学术界的地位,和你的学术成果,认为你是联邦为数不多的稀有人才,才没有使用更为强硬的手段。”
“否则,你为什么会觉得,一个已经挑明了自己与美洲事件有关的左翼学者,可以得到这么温和的对待?”
戴维斯的目光逐渐变得冰冷起来,席勒看着他的眼睛说:“看来,你们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
“你们知道,我很在意我的教育事业,先是煽动我的学生,利用他们的无知和愚蠢,对我进行一些不痛不痒的指控,你们没指望,这种指控能够驳倒我。”
“只要我来到这里,就有一重又一重的陷阱等着我,你们找到了一个颇具正义感,人缘也很好的主审官,杀了他之后,嫁祸给我,作为被他调查的嫌疑人,我既有动机、也有能力杀死他,至于证据……”
席勒的目光看向戴维斯手里拿着的那支钢笔,然后说道:“对你们来说,证据并不重要,你们有的是办法制造出让媒体和公众信服的证据。”
“如果这还不能驳倒我,下一个死去的,应该就是罗曼或者托马斯,我会被描绘成一个为了脱罪,而对自己的学生痛下杀手的无情杀人犯。”
“如果这仍然不能够将我拉下深渊,你们就会向你们刻意引来的布鲁斯·韦恩展示,我可能会威胁到韦恩集团的利益,你们会利用韦恩集团煽动媒体,把我钉死在耻辱柱上。”
“也就如你说的,如果这些仍然不能动摇我的地位,让我闭嘴,在我接下来的人生当中,这种戏码将会无数次的上演,总有一天,我躲不过。”
“罗德里格斯教授,我十分佩服您的智慧和先见之明。”戴维斯开始在原地踱步,他接着开口说:“你预料到了这些,直接在会堂认罪,就是以退为进,想要与我们谈条件。”
“在我的从业生涯中,像您这么识时务的人不多,绝大多数人都认为,自己崇高的社会地位和良好的声誉,会伴随自己一生,因此,在我们想与他谈谈的时候,表现的不屑一顾。”
“但最后,这些人都只能在偏远又逼仄的黑牢当中,痛斥我们的阴险和不公正。”
戴维斯毫不避讳的用一些负面的词汇形容自己,他停住脚步,转身看向席勒说:“但我们就是干这活儿的,看在你愿意为我的工作减轻一点负担的份上,我愿意给你一个与我们谈条件的机会。”
席勒点了点头,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