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几乎快刻进他们的骨子里。”
巴里轻轻皱了皱眉,他回忆了一下说:“好像是这样,我以前出外勤之前,也曾接受过心理评估,心理医生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知道你这份职业很辛苦,要面对很大的压力’。”汴
“因为这是让人敞开心房的前奏曲,而演奏它的方式很简单,并不需要真的感同身受,只需要把情况往严重了说就行。”
“其实,我在奇怪一个问题。”戴安娜的眉头皱的越来越深,并说:“我不是个侦探,不擅长推理,只是对这种上流社会的繁文缛节有点了解而已,其他的都依赖直觉,你们觉不觉得,这个马奇有点奇怪?”
“我们都看出他的奇怪来了,女士。”康斯坦丁说道。
“不,我指的不是他不懂礼仪还要强装的姿态,这种姿态我在很多想要混入上流社会的骗子身上见过,一点都不稀奇,我奇怪的是,马奇不是真的不懂。”
“他有所了解,但了解的不完全,或者说有点像是被谁灌输了理论,但从来没有亲身实践过,因此有一种思想和行为分离的别扭的感觉。”
“而这种别扭的感觉,在席勒浑然天成的行为举止的衬托之下,更明显了。”
听着戴安娜带点疑惑的语气,布鲁斯缓缓的眯起了眼睛,显然是想到了什么。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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