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周怀礼身上,并未注意到堂内人群的最后方,还有两个目瞪口呆的俏佳人。
“叶四郎……”
大堂内的江湖名宿,闻言皆面露疑惑。
陈元青作为三当家,此时上前一步,抬手介绍:
“这位是我红花楼的少当家,此次受楼主之命,过来给周老太公贺寿,顺便让诸位江湖朋友认识认识。”M.
“少当家?”
“这什么时候……”
此言出,堂内群雄便出现了嘈杂,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周怀礼同样有点疑惑,毕竟当代红财神才上位没几年,远没到交接班的年纪,这从哪儿又冒出来个少当家?
虽然明知红花楼来者不善,但打着贺寿名义,周怀礼不好冷眼相待,还是露出笑容,抬手示意:
“原来是叶贤侄,有失远迎,诸位里面请。”
夜惊堂并未动身,在门前负手而立,声音清朗:
“江湖人做事,讲究个‘快意恩仇’。贺寿归贺寿,但纠纷在前,我这酒喝的不舒坦,周掌门陪着恐怕也心底不踏实。要不你我两家,先把琐事了结,再进门拜寿?”
“……”
在场江湖名宿,就知道会如此,释剑堂内外顷刻间鸦雀无声,气氛多了一抹剑拔弩张。
周怀礼双手负后,站在台阶上,看着夜惊堂,面带笑意:
“贤侄倒是个直性子,心直口快,颇合老夫心意。周家和红花楼,近年确实有些小摩擦,伤了彼此和气,不知贤侄想如何了结?”
“江湖人用拳头说话。周掌门挑個人出来,和我打一场。我若输了,泽州境内五个码头,全给周老太公当寿礼;周掌门输了,撤掉清江码头人手,给我敬杯酒。如何?”
“嗡……”
话音刚落,释剑堂内出现嘈杂。
在坐众人,本以为红花楼气势汹汹过来,是为了确定清江码头归属,却没想到红花楼赌这么大,用泽州境内所有地盘当彩头,赌周怀礼低头赔礼道歉。
水云剑潭可不是小门小户,老枪魁在的时候,说这种横到极点的话尚可理解,红花楼如今已经江河日,凭啥强势到这地步?
在场所有人都是满心惊疑,唯有‘薛夫人’明白缘由,不过同样满眼震惊。
骆凝听到这目中无人的口气,就知道外面站着的,绝对是她的无耻小贼!
其他人根本没这底气。
但他怎么会是红花楼的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