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婉如骨质,手摸上去十分舒服,问道:“这套多钱?”
杨卫国舔舔嘴唇,干笑道:“那个~有点贵,卖家说死了不松口。”说着伸出一只手:“五十块钱~”
杜飞也没废话,直接点点头。
这种东西肯定便宜不了,不仅仅因为本身就是陶瓷精品,烧纸出来又是精挑细选出来。
估计烧个五套十套,都不一定能出一套完美无瑕的。
另外就是其中的附带价值,以及搞出来的风险。
五十块钱,真心不多。
杨卫国见杜飞爽利,知道遇着可心的了,连忙道:“杜哥,您真喜欢这个?”
杜飞抬了抬眉毛:“还有?”
杨卫国搓了搓手:“的确还有一套,是桃花的图案,不过没在我这。您要真喜欢,我给您问问,不过……这价格恐怕……”
杜飞拍拍他肩膀:“没事儿,该多少是多少,不能让你为难。”
杨卫国忙点头:“那得嘞~明儿下班,我一准儿给您送去。”
接下来,箱子里还有些零零碎碎的小物件
杜飞有喜欢的,有不喜欢的,差一不二的,就都买了。
最后一算,一共二百四十块钱。
连另外那套‘水点桃花’的瓷器,杜飞给数出了三百块钱。
其中贵的,除了那条长颈鹿的大氅和两套茶具,还有三块破损古董手表。
收这些损坏严重,但价格相对便宜的古董手表,也是杜飞的惯例。
杨卫国跑前跑后,帮着交钱打票。
杜飞则坐到屋里当大爷。
这里边,杨卫国肯定有些赚头,但也不会太多。
杨卫国之所以肯在杜飞身上这么上心,其实真不图什么钱。
而是将来,万一有事的时候,能找杜飞给帮帮忙。
在某种程度上,跟闫解成三更半夜给杜飞守着门是一回事。
自忖没什么能耐,就只能卖力气、卖殷勤。
人心都是肉长的,一次两次没什么,但是次数多了,总能攒下人情。
也就是所谓的,没有功劳,还有苦劳。
杜飞明白他心思,也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