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现在都落到杜飞手里。
房大爷觉着,杜飞那院子能挂精密仪器厂的牌子,肯定跟厂里有关系,看能不能疏通疏通,把陆海山的事儿化解了。
杜飞却皱了皱眉,根据之前的房契和毕业证,这个陆海山的出身的确不好。
真要插手这件事,必须得慎重。
不能听房大爷几句话就随便答应。
万一帮陆海山说话,将来查出来这人有问题,到时候怎么算。
另外就是,杜飞在精密仪器厂根本没有熟人。
院子门口之所以能挂上牌子,全是周鹏给弄来的。
这事儿真要帮忙,还得去找周鹏。
可杜飞跟陆海山素昧平生,跟房大爷也是点头之交,实在犯不出这么大力。
房大爷是个老油条,一看杜飞表情,就猜到七八分。
连忙道:“杜科长,您一定得帮帮忙呀!”说着偷偷对杜飞眨了眨眼睛。
杜飞明白,他有些话在这儿不好说。
那意思却很明显,肯定不让杜飞白帮忙。
杜飞哪会在乎那仨瓜俩枣的好处,客客气气道:“房大爷,这事儿不是我不帮忙,实在是不好办!刚才您也说了,那人成分不好,这是硬伤啊~”
房大爷咧咧嘴,有些讪讪的,却仍不甘心:“这……那就真没法子了?”
杜飞想了想道:“房大爷,要不这样,我给你找人问问,您先回去听信儿。”
房大爷一看,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也只好点了点头。
等房大爷走了,对桌的孙兰立即探头过来,正色道:“小杜啊~这不是小事儿,你可不能犯傻呀!”
杜飞笑了笑:“您放心吧~啥事儿能帮,啥事儿不能帮,我心里有数。”
孙兰点了点头。
刚才杜飞跟房大爷说话没压低声音,而且都在一个办公室,压低声音也没用。
那边的郑大妈接茬道:“这事儿必须有数!小杜,你岁数小,有时候抹不开面子。但大妈可告诉你,在社会上专有人欺负你抹不开。”
杜飞跟着点头,对这句话他也深有同感。
郑大妈撇撇嘴,接着道:“就刚才那老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