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
让兄弟部队扣了又死不了人。
杜飞撇撇嘴,对楚红军这种甩锅行为表示很不满意。
但锅已经甩过来了,他也不可能不接,只好站起来道:“那我过去看看。”
心里却合计,眼瞅着不到个月又该过年。
去年上楚红军家连吃带拿的,还是太客气了。
今年非得变本加厉不可!
杜飞一边想着,一边跟汪大成坐着挎斗摩托,顺着复兴路往西,到玉泉路再往北,来到一个离八宝山不远的,没有挂牌子的大院里头。M..coM
在大门口登完记,被晾了半个小时才有人从里边出来。
对面有四个人,全都穿着便装,大概三十多岁的年纪,浑身透着一股军人的彪悍。
钟俊达和钱大陆被夹在中间。
钱大陆还没什么,钟俊达脸上一片乌青,半边脸都肿起来了,明显是吃了亏了。
杜飞皱了皱眉。
他跟钟俊达虽然没多大交情,但现在钟俊达被收拾了,他来接人总觉脸上无光。
不过要因为这个,为钟俊达强出头也不可能。
杜飞面无表情,看着对方过来。
也没提等了半个多小时这茬儿,直接拿出证件和介绍信。
对面为首的是个中等身材的壮硕汉子,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又看了看杜飞。
有些诧异杜飞的年轻,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哼了一声:“还真是公an的。”
杜飞自忖没见过对方,不知道他的敌意从哪来的。
但这都不重要,他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把钟俊达和钱大陆给带回去。
那汉子见杜飞没应声,再次“切”了一声,对身后一摆手,说了一声“放人”。
钟俊达一瘸一拐的,看来除了脸上,身上也受了伤。
钱大陆倒是没什么事儿。
要不老话说,善泳者溺,善骑者坠。
肯定是钟俊达仗着武艺好,跟人家支巴来着。
却一脚踢到铁板上,结果就挂彩了。
完事儿,对方也没有要握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