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这俏寡妇洗衣服的频率越来越低了。
傻柱屋里亮着灯,不知道炒啥吃,在外边都闻到香味儿了。
杜飞把自行车停到一边,走到秦淮茹家门口,一边打门,一边叫道:“秦姐!在家没?”
“哎~”里边传来俏寡妇不那么清脆,却相当磁性好听的声音。
话音没落,面前的门就开了,挑开门帘却露出一张大胖脸。
“呦,贾大妈,您最近可又富态了。”杜飞笑呵呵道,即使心里不待见贾张氏,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了。
贾张氏满脸堆笑,不知道底细的还真给人慈眉善目的印象:“嗐~你这孩子,大妈这点肉都长脸上了!快进来坐。”
杜飞也不矫情,大大方方走进去。
贾家的屋子不算小,跟杜飞家一样,也是两间厢房,里里外外打扫的挺干净。
杜飞进来,看见秦淮茹正拿围裙擦手,大概刚才在做饭,没腾出手开门。
“秦姐,忙着呢?”杜飞笑呵呵道。又看了一眼站在一边,手里死死捏着铅笔的棒梗。
自从贾东旭死了,棒梗作为这个家唯一的男人,雄性本能让他把这里视为自己的领地,把一切侵入这里的其他雄性视为敌人。
傻柱对棒梗那么好,为什么这货偏偏跟傻柱不对付,就是这个道理。
在棒梗看来,你他么的明摆着想艹我妈,老子还得跟你和颜悦色的?想屁吃呢!
但是面对杜飞,棒梗却有些畏惧。
其实,对于一个七八岁时,突然失去父亲庇护的小男孩,棒梗在本质上是弱小而色厉内荏的。
他渴望像成年人一样保护母亲妹妹,却根本没有匹配的力量。
在他的视角里,任何一个成年雄性,都比他更高大强壮。
他之所以敢对傻柱尥蹶子,是通过一次次试探,确定傻柱空有力量,却不会对他使用,才敢肆无忌惮,得寸进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