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个事儿呀!要实在不行……”
娄父知道妻子要说什么,苦笑着摇头:“你三哥又来信了?
娄母默默点点头。
娄父叹道:“你以为一走了之就万事大吉了?咱们家终归是北方人,去香港也是孤魂野鬼。四九年走的那批人怎么样了?甭管是上海的还是京城的,让香港本地的跟英国人联手,欺负成什么样了?”
娄母也知道,脸色不大好看。
娄父接道:“当初有名有姓那几位,都带着资金过去,现在还剩下谁了?就算侥幸熬过来,也是仰人鼻息,夹缝求存。”
娄母本来想劝解丈夫,反被说教一顿,她倒不气恼,笑呵呵道:“好~就你有理。”
娄父总算也笑了笑,转而道:“对了,找人叫小娥晚上回来一趟,我有点事问她,一块吃个饭。呃……把许大茂也叫上。”
娄母一愣,好像太阳打西边出来。
平时自家爷们儿最看不上这个姑爷,今儿怎么突然转性了?
与此同时,在朝阳门附近的芳嘉园胡同,一座略显破败的深宅大院内。
刚在丰泽园分开的顾炳忠和王襄又凑到了一起。
这里是王襄家的祖产,前后四进,东跨院还带着一个大花园。
>不过现在院子大部分房间都被其他人占了,王襄只剩下中院的东厢房。
俩人坐在屋里。
顾炳忠一脸愁容。
相比起来,王襄豁达得多,一边在旁边的煤球炉子上烧水沏茶,一边劝道:“老顾,事到如今,灰大仙也死了,尸首都焙干了磨成粉了,你这些年的心结也该解开了。”
顾炳忠苦笑道:“道理我也懂,可是……您说,今天那个杜飞,说实话了没有?”
王襄想了想道:“我看,七分真,三分假吧。”
顾炳忠皱眉,没再吱声。
王襄则道:“还是回头问问老娄,他闺女不是跟杜飞住对门么,应该知道一些内情……”
这个时候,杜飞则骑自行车,来到信托商店门口。
在街对面的太阳地儿底下停下车,看了一眼手表。
离他跟楚成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
看了一眼信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