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自傲,平日折节待人,与他交往过的读书人,无不称赞他的。”
沈遘则道:“这样的人万不可交。”
众人都问道:“为何?”
沈遘言道:“看得和谁都交情都好,外头人无不称赞,决不可搭理。因为如此人交朋友逢人会投其所好,绝不会与你交心,迟早要被他耽误了。”
众人点点头。
一人道:“是啊,我听闻这王俊民已与富相公定亲了,却还在外招惹女子,弄出了事来,听闻虽给他按下了,但正如兄长所见,此人确实人品不端。”
对方犹自为王魁说好话:“人品虽不端,但才华却极佳啊。”
沈括道:“不过依我看来还是章度之,黄安中二人极好,特别是这章度之,可惜我方才探听二人都有婚约在身了。”
沈括这句话是无心之言,倒令一旁的两位沈家女子面泛红晕。M.
章越,黄履辞别沈括等人后,黄履突对章越道:“度之,有件事我一直没与你说。”
“何事?”
“那**替老者那隐瞒了王俊民踪迹后,我又自作主张追上去告诉了老者,王俊民之下落。”
章越闻言不由一愣。
“怕是要给度之添麻烦了。”
章越摆手道:“读方才之诗,就知安之你是至情至性之人,难怪看不惯王俊民如此作为。”
“其实你当日要走,我即猜到五六分,不过终没有阻拦,如今想来倒是你这般快意些,我终是顾虑多些。罢了,你我之间不说这些。”
当夜,章越黄履即在二相公寺吃了一顿斋饭,然后在僧房住了一晚。
章越这一晚睡得倒是踏实没作什么梦,却不知黄履梦见了什么。
次日二人一大早即离开了二相公庙,回到了太学旁的吴家宅院继续苦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