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整破碎的衣服。用牙齿从袖口上咬下一块布，背着墙反手擦拭后背上小鬼子留下的脏血。

江东几个人一直看着她，照看到她**的背才移开了目光。

火苗跳动中，一个瘦弱且坚强的影子印在墙上。

女子似乎没了力气，反手怎么也够不着自己的背，最后只得无奈的作罢。

身上的学生服勉强能遮羞，眼角的泪痕已经干去，她看向江东。

江东见她已经把自己收拾的差不多了，便脱掉外套给她穿上。

“谢谢长官…”

她的声音听起来只是疲惫，没有茫然和害怕。

“呜呜呜呜……”

另外几个姑娘知道被救之后，趴在地上呜呜的哭泣。

她走过去艰难地将同学们的裤子都拉上，整个过程持续了两分多钟。

江东他们几个都是男人，这样的事情想帮忙却又犹豫。

直到几个姑娘聚集在一起，王老虎几人才把外套脱下来给姑娘们穿上。

“长官，有水吗？”她看着江东问道。

“快，水！”江东急忙让几个人取下水壶。

几个姑娘接过水壶咕咚咕咚地喝，看来是渴的不行了。

见状江东又让人拿了一些干粮给她们，姑娘们就着水狼吞虎咽。

吃东西时她们都颤抖的聚集在一起，对周围的人好像都不信任。

小豆子和几个老兵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小鬼子的死状，尤其是两腿间那一摊模糊的肉，几个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团长…”小豆子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刚才遇到一队71军的兄弟，我已经让他们往挹江门撤退去了。”

江东点头。

“长官，见到我的另外一个同学了吗？”她吃完东西似乎有了些许力气。

江东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惨遭小鬼子毒手的那个女学生，“你跟我来。”

两个人来到门口，江东借着火光指了指台阶上面，尸体已经被弟兄们用破布盖了起来。

看到那双露在外面的脚，她才意识到这是她的同学。

原本已经干涸了的眼角再次挂满了晶莹的泪花，强忍着的抽泣声十分悲凉。

在屋子里面烤了一会火，身上渐渐暖起来后，她慢慢的开口讲话，“我叫黄慧文，她们都是我的同学，我们都是金陵女子大学的学生。”

“嗯？大学不是早和**部门一起搬走了吗？”江东看着她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