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之中修行。”

“梦境之中修行……他倒是另辟蹊径，居然能够在梦境之中修行。”剑神君道。

源始君道：“他身上毕竟拥有梦女一族的血脉之力，在梦境之中修行并不奇怪。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他究竟如何在梦境之中修炼力之本源。”

剑神君道：“李含雪的力之本源其实已经修炼到了比较高的境界，不过他还差关键的一步没有能够突破。如果他没有领悟到这一步的话，恐怕要一辈子困在原地，止步不前。”

源始君道：“他已经走到了正向的极致了吗？”

剑神君道：“差不多吧，以我对他的观察，他应该是在正向快要走到头了。然而修行本源之力，并不是单向修行，而是双向修行。既要抵达正向的极致，还要反向而行，抵达反向的极致才行。如果只是修炼正向的极致，只能说达到了半满的境界，圆满必须要正反双向都抵达极致。”

源始君道：“说起来简单，但做起来难。对于他们这些还没有领悟本源真义的帝君来说，明白正反向就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这一步会筛选掉九成以上的帝君，然而践行起来更加困难，光是明白还远远不够。”

剑神君叹道：“是啊，理解和实践是完全两回事。就如我等，即便明白本源的尽头是什么，但想要走到那一步却困难重重。源始君，你现在可曾将一种本源修炼到极致？”

源始君笑而不语。

剑神君道：“看这样子你恐怕已经是不止将一种本源修炼到圆满境界了？”

源始君道：“近千年来确实是略有小成。”

剑神君道：“本源之力修炼到圆满境界之后，下一步就是传闻中的本源之源吧？”

源始君道：“是的，本源之力圆满之后，修士就要朝着万源之源的方向前进。这一步很难，而且到目前为止还毫无头绪。”

剑神君道：“所谓的万源之源，莫非真的要跟李含雪走一样的路，要修炼出无数种本源之后再去领悟那本源的根源？”

源始君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里面涉及的学问太深奥复杂了。而且有关本源之源的修行之法，在我们人族历史上是不曾留下任何记载的。而神族的修行之法也必然是不适合我们人族修行，我们只能开辟出一条自己的道路来。”

剑神君道：“我们人族历史上真正达到到本源之源境界的，恐怕也就始祖和圣祖这两位了。始祖的时代太过遥远，根本不可能遗留下什么东西来，至于圣祖的道统也是一个迷。迄今为止，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