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的,是不是?”
圆姐儿想了想,点头。
“你父亲自小不得你祖母喜爱,你祖父又是个闲散度日不管事的,所以他少时就知道他未来的前程需要他自己去努力,说他做事的目的性很强,这一点我信。”姜娆道。
“先帝还未立太子时,为几位皇子选伴读,你祖母费尽心机将你大伯和二伯送去待选,只有你父亲,是趁着当今皇上出宫看望病重的外祖父时拦车自荐,对那时的他来说,那是他最好的机会,成为皇子的伴读,不仅意味着离大安朝的权力中心更近一些,也意味着他能接触到许多平时接触不到的人,也能沾皇子的光得到更厉害的人教导。”
这件事,还是姜娆从姜延那里听来的。
那时的姜娆还是个十岁的孩子,而姜延之所以会将这件事讲给姜娆听,也只是因为穆珩是穆珹的亲弟弟。
只不过他们谁都没想到,后来姜娆会嫁给穆珩。
“后来先帝立了当今皇上为太子,你爹这个伴读自然也就跟着水涨船高,等到当今皇上登基,你父亲更是受了不少人的追捧,但即便是如此,他从未放弃过习武读书,这都是因为他向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又应该为想要的东西付出什么。”
圆姐儿还是不怎么明白,但她已经开始随着姜娆的讲述思考起来了。
“身为勋贵子弟,你父亲不能袭爵,又无法上战场立功,所以他另辟蹊径走上了科举之路。”
穆珩这个侯府子弟却参加科举,这在当初惹来了不少人议论。
大安朝倒也没有勋贵子弟就不能参加科举的规矩,但细数京城的勋贵子弟,谁不是到了年纪就在长辈的安排下求个差事,又哪里需要通过科举来搏一条出路?
要知道,就算中了状元也不过是从六品官做起,若是不得皇帝另眼相看,说不得要在翰林院坐冷板凳,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穆珩行此举,在京城的勋贵子弟之中,可不就是个异类么?
但就是这个异类,用最快的速度过了童试和院试,又在三年前的秋闱之中取得了举人的功名,若不是两年前穆珩在春闱前几日生了场病,生生错过了春闱,说不定现在都已经是进士了。
“你父亲为科举付出这么多,按着你所说,他又在明年的春闱之中高中,于殿前被当今皇上点为探花且深受重用,他好不容易要出头了,又岂会被旁人阻了前面的路?”
“要知道,在咱们大安朝,尚公主就意味着只能领个闲职悠闲度日,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