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种离开虽然不是生离死别,但是离开的背后肯定是另外一个层面的疏远。
我想如果我能娶她,她一定不会选择离开,我们在深圳可以一起打拼。
如果她可以嫁给我,她也不会走,凭她的耐心和我的闯劲儿,我们在深圳活下去没有问题。
但是我不能娶她,她也不能嫁给我,我们在一起就只是满足成年人的相互需求,这种日子能持续多久?
我们都明白这一点,所以她才会伤心,我想她去温州可能去对了,那边是一片新天地,也许在那边她能找到更好的人生。
此心安处是吾乡,我想把这句话送给苏雪娇,但是我担心她可能搞不懂意思,所以我就藏在了心里。
我看着她的车消失在视线中,我想在深圳我再也没有一个知冷暖的人了,那一瞬间,我内心涌起的孤独感让我想哭。
我回福田区的路上,郑小君给我打电话,问我是不是心情不好。
我说是的,我准备去喝酒。
她说她知道一个地方可以喝酒,问我去不去,然后她直接驾车来福田。
喝酒的时候我问她:“君姐,你是不是故意把苏雪娇搞到温州去的?”
郑小君道:“你知道雪娇正月初一就去贵州是干嘛吗?我们家办酒,我给我老妈做五十岁大寿!”
我皱了皱眉头,郑小君又道:
“那天去的人很多,不止苏雪娇一个人,大都带着目的去的!我接手了百盛鞋厂,这里面有多少油水你是知道的,谁不想通过我赚点钱?”
“最终我给了苏雪娇机会,她去温州搞厂子,如果搞得好,我保她一年挣三到四十万!她自己选择愿意去的,到你这里怎么就成了我故意让她去温州呢?”
我沉默,我在想如果我是苏雪娇,怕也抵御不了这样的条件吧?
我们从家乡出来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碎银几两吗?只要能赚钱,别说是去温州,就是去天涯海角,估计也是无数人抢破脑袋的去。
郑小君举杯,我们碰了一个,她说:“干了吧!”
我一口把酒喝干,觉得胃里一股辛辣特别的厉害,郑小君道:“陈彬,今天我们去住一住喜来登?五星级酒店我们想尝一尝滋味?”
我把酒杯放在桌上:“我不去!”
郑小君道:“你什么意思?就这么恨我吗?恨我把你的女朋友给搞到温州去了?”
我不说话,心里就觉得有些恶心。
我可能和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