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三州,治郓州。
从地理上来说,曹州是顶在最前方的屏障。汴军若不能打下曹州,直接攻濮州的话,侧翼会受到威胁,另外也无法利用济水运输物资,后勤压力大增。
现在曹州已降,濮州、郓州门户洞开,朱全忠可随意挑选攻击对象,防守压力大增。
所幸郓、兖、徐三镇知唇亡齿寒的道理,互相救援,让汴军打了五年,一个镇都没吞下,只得了两个州。
朱全忠不是在攻一个镇,而是三个……
“郓镇本来很是富裕,然这些年来,先抗魏博,再打蔡贼,复遭全忠侵攻,百姓流离,财货尽失。昔年满是瓜果葵菜的园中,如今杂草遍地。”喝了些酒后,朱瑄追忆起了往昔,有些感伤:“我等并无野心,只愿将这份家业传诸子孙,奈何全忠不肯,非要夺我基业。”
没有野心?这是不可能的。
当初与朱全忠争夺滑州的事情可还没过去几年呢,不过人家全忠手快一步,抢先进城。若天平军兼并了义成镇,那朱全忠能不能发展得这么快,可就很难说了。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朱帅,吾观天平军将士甚锐,然兵少,实不宜野战,为何还要主动出击?”酒过三巡之后,封渭主动问道。
朱瑄瞟了一眼在座诸人,除朝廷来的一伙外,其余都是自家心腹,便道:“若困守城池,坐看汴军掳掠,会惹得将士轻视。都是本乡本土的人,谁还没个亲朋好友,谁还没置点田地,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