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他。
“兄长既如此说,我等并无意见。**,横竖就是个死字罢了,谁还怕了不成?”朱裕说道。
“正是!大丈夫博取富贵,岂能不冒风险?”朱罕也道:“咱们还有数百人,找王师范借些马,回郓州干大事。”
“此事宜速不宜迟。”
“招募亡散,与邵贼拼了!”
“大丈夫不是九鼎那啥,就是……唉,我读书少,说不上来。反正就是干,赢了醇酒妇人,应有尽有,败了也没什么,死而已。”
“今日就走。”
众人七嘴八舌,气氛热烈,仿佛重夺郓镇帅位近在眼前。
朱瑄哈哈大笑,吩咐妻子荣氏准备酒食,吃完饭就上路。
“将军,刘鄩来了。”酒食端上来之后,众人正在吃喝,突然有仆人过来禀报。
众人一惊,停下了杯箸。
“我去看看。”朱瑄起身,理了理袍服,出门了。
“朱公果有大志。”刘鄩站在门外,笑眯眯地说道。
朱瑄丝毫没有掩饰,道:“大丈夫在世,岂能蝇营狗苟,死则死矣,没什么大不了的。”
妻子、孩子、手下以及其他许多东西,都不在朱瑄的考虑之内。他唯一在意的,只有自己的权势。不搏一把,实在不甘心。
“真是好武夫!”刘鄩这话不知道是在夸张,还是讽刺。
朱瑄毫不在意,问道:“王公何以教我?”
“王公愿赠马千匹,钱粮若干,以壮公之行。”刘鄩说道:“另者,昔年朱公带来青州的武人,悉数发还,可带他们回郓州。”
“王公何不发兵?”朱瑄问道:“贼兵已克长清,随时会往青州而来。此时正该合力,共抗邵贼,便如当年郓、兖、徐三镇守望互助一般。”
“大帅正在准备钱粮,召集武人,还需一些时日。”刘鄩说道:“朱公可先去齐州,有个落脚地再说。王帅已有使者前去,或可助公。”
朱瑄摇了摇头,道:“我还是要回郓州,事不宜迟。再晚几天,郓镇武人星散矣。”
刘鄩听罢,赞道:“若郓镇武人都如朱公这般,又怎么会让邵贼打进来?放心,邵贼进占郓州,已是坏了规矩,咱们青、兖、郓、徐、淮五镇合力,就让邵贼大大地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