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还翻来覆去看着朱琼血肉模糊的头颅,一点没有违和感,再搞下去,越来越**了。
“把左右义从军调过来。”邵树德下令道。
“大王?”陈诚一惊,他觉得自己的方略是可行的,有时候没必要硬来,适当退一步,是为了将来更好地前进。
“李克用要打,我和他打。”邵树德说道:“我很理解朱全忠,他是有本事的人,也是个可怜人,但我不想走他的老路,这是死路。我比他有些优势,或可争那一线之机。让义从军即刻出发,二十日内抵达郓州,若有失期,让没藏结明滚回横山种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