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将、效节二军留在这边,既防备晋人,也防备魏人。二州若有变乱,立刻行文调兵,厉行镇压。我自回洛阳,整编部伍。”
“遵命。”赵光逢应道。
有了这句话,他就是事实上的相卫留守,权力大着呢。地方官员的任命、财税田籍的整理等等,河阳幕府都要和他商量着来。这也是最容易培植亲信、积攒**人情的时候,不好好利用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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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州境内的夏军频频调动,动作很大,但齐军却仿佛死了一般,没有任何应对。
王师范瘫坐在胡床之上,不住地唉声叹气。
师悦、师克、师诲、师鲁兄弟四个都过来了,陪着他一起发愁。
“朱全忠拍胸脯保证,平海、团结二军能战,可一旦动起手来,就这么个结果,还没咱们的老部队能打。”王师悦非常恼火,不住地发牢骚。
他曾经十分信任朱全忠,认为他败于邵树德非战之罪,实在是河南那个四战之地太难守了,无关他本身的能力。但幕府花费许多钱粮组建的新军,整整两万四千步骑,还没发挥什么大用,就稀里哗啦地败了。
别说支援青州战场了,连守住登莱后方都没做到,朱全忠到底有什么用?
“兄长,实在不行就降了吧?刘鄩投降,登莱沦陷的消息传回后,众军士气大跌,没法再打了。”王师克刚刚从临朐返回,手上还裹着布,显然受了伤。
“军中传闻,梁军降兵并未被整体遣散,他们降了之后,也能继续当兵,抵触心思没以前那么大了。”王师克又道:“都不想打了。”
“以前一听给邵贼当兵,个个唾骂不已,扬言死战到底,这才打了一年,又都乐意了?”王师鲁讥讽道:“都是一群**胚。”
王师范看了一眼三弟,怀疑他在说自己,证据十分充分。
“够了啊!”王师范坐直身子,道:“也不怪儿郎们,实在是……唉!”
“昔年大人病逝,张蟾、卢弘欺我年少,欲夺青州基业。诛除此二人后,儿郎们还是认我王氏的。”王师范继续说道。
王敬武死后,年仅十六岁的王师范继位,但棣州刺史张蟾不服,上表朝廷请另派节度使。王师范派都将卢弘领兵征讨,这时候发生了微型版“陈桥兵变”——卢弘通过都虞候司获得兵权后,率军出征,然后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