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皆休。我看新毅妫很多人也打烦了,巴不得投靠夏人呢。」
「不至于,不至于。」有人吓得面如土色,连连倒酒,将话题扯了开去:「现在各处传得沸沸扬扬,说契丹人在辽东吃了大亏,损兵五万,你们怎么看?」
「夏人够凶的。此事多半假不了,看契丹蛮子慌慌张张地撤退,十有八九,假不了。」
「我还听人说,阿保机之妻月理朵被夏人抓了,此时已送到洛阳,为夏王所幸。」
「哈哈!」众人轰然大笑。
这话听起来有点假,但大伙都爱听,都爱聊。
「说起来,夏兵这么厉害,打得契丹狼狈而逃。山后百姓,被这帮畜生折腾得苦不堪言。消息传开之后,我看很多人巴不得投靠夏人啊。」
「此事也不是我等能操心的,喝酒喝酒。」
李守信也灌下一口酒,微笑不已。
新毅妫包括幽州北边那些地方,素来是对抗契丹的第一线。从山后、辽西撤回来的百姓,一般也就近安置在这些地方。
他们对契丹是没什么好感的。朝廷大挫契丹之锋,说起来还是很招这些人喜欢的。如此看来,情况似乎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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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嗣本特意前往州衙,向李存孝告辞。
「要走了?」李存孝的脸色不是很好看,问话时有些心不
在焉。
「走了。「李嗣本点了点头。
「顺州刺史?」李存孝又问道。
李嗣本又点了点头。
「顺州是小郡。」李存孝摇头道:「以前李嗣源便任此职。
「也不错了。」李嗣本苦笑道。
他手里就是两千余骑,还能怎样?
「听闻李存信要任莫州刺史了?」李存孝目光灼灼得看着李嗣本,问道:「你可曾听闻到风声?」
「听到了,多半是真的。」李嗣本说道。
李存信本是涿州刺史,调任莫州刺史,看起来没什么,但实际上大不一样。因为涿州、莫州在户口、财富上有天壤之别。
「嘭!」李存孝一拳擂在柱子上,双眼通红,鼻息粗重。
李嗣源从顺州刺史的位置上,慢慢升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