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封绚身侧的封都则穿着件交襟的长袍,袍子上满饰花纹,这在近些年也非常流行,很明显吸收了大量吐蕃、西域胡服饰的元素,在关中、河东、河北一带很常见。这种服饰的一个特点就是不够“修广”,即比较修身,封都站在那里,胸前鼓鼓囊囊,脸上神色有些不安,欲言又止。有时候还会看一下自家姐姐,但封绚很显然没给她回应,于是她勇气瞬间消散,连话也不敢说了。
“过来帮某宽衣。”邵树德张开手臂,道。
封绚迟疑了一下,还是上前。白嫩的双手在邵树德身上解来解去,很快就把戎服解了下来。将戎服挂好后,她深深看了一眼邵树德,慢慢地解下了自己身上的罗衫、长裙。邵树德将她拦腰抱起,一边朝床铺走去,一边说道:“以后就跟某回夏州吧。”
封绚微不可闻地应了声。
封都愣愣地站在那里,走又不敢走,看又不好意思看。不知道怎地,想起了自家夫君魏绲好像去了蜀中很久没消息了。
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脸,随着耳边传来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只觉身上力气越来越小,渐渐坐到了地上。
良久后,突然身体一轻,竟然被人拦腰抱起。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不过身上衣物很快就被扯了七零八落。
“大王,等一等。”封都被扔在了床上,旁边就是秀发蓬乱的从姐,她欲哭无泪地试图遮掩身上**处,道:“等一等,我夫君他——”
“转过身去!”封都话没说完,只觉身体一个翻转,脸朝下埋在了被中。
“罢了,认命了。”她放弃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