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也能安稳一些。
“方今天下,诸镇征战不休,百姓流离失所。此等情形之下,又不知几人有心情赏月。”邵树德又说道:“某有匡扶天下之志,须得用到诸位之才。异日关中月圆,定在长安置酒,请诸位饮宴。”
大王喝多了,这是众人的想法。不过在座诸位既然来夏州投奔,哪个不是抱着点想法的?这话说便说了,也无甚紧要,因此纷纷贺道:“定与大王共赏长安明月。”
孩童们跑来跑去,男人们喝酒行令,女人们窃窃私语。一场中秋宴饮,倒也落得个尽兴而散。
送走了宾客后,邵树德舒服地坐在书桌前,看着窗外的明月。折芳霭坐在他怀里,两人十指相扣,静静地不说话。
没藏妙娥略有些失落地看着在那温存的邵、折两人,轻手轻脚地整理着床铺。
大王真的好荒唐,今晚竟然让她们两人侍寝。不过这还算好的,上次甚至还想让拓跋蒲与她一起,幸好有所顾虑,没那贼胆,不然真是羞死人了。
没藏妙娥曾经去见过几次拓跋蒲,小姑娘还当她是嫂嫂,这要是姑嫂两个一起,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整理完床铺后,没藏妙娥定定地坐在床头,靴子无意识地晃来晃去。她想起了与大王共处的日子,拓跋仁福的影子是越来越淡了,每次到了最后,她总是忍不住转过身来将大王搂紧,为他轻轻地擦拭汗珠。
她是个聪明人,知道大王的性子,不但要击破你的军队,占领你的地盘,还要将你的娘子夺走。哪怕看她为你垂泪,也要遂行征服挞伐之事。
奇怪的男人!不过她确实很久没想起拓跋仁福了,大王若是知道了,应会很满意吧。武库中挂了那么多缴获的敌将兵器,女人,或许也是他的战利品。
>偏不让你知道我已快忘了拓跋仁福!
没藏妙娥用力晃着匀称的小腿,有些嫉妒地看着被大王抱在怀里的女人。
不就是折掘氏么!
那边的折掘氏已经慢慢从邵树德怀中滑落,消失在了桌案之下。
没藏妙娥恨恨地转过头去,或许下次该在大王面前提一提拓跋仁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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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办来了!”一位少年在门口喊了一声,随即“轰”地一声,二十余人纷纷涌出学舍,看着正在吴廉、陈诚二人陪同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