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阵子后,州医学博士也当得。
灵武郡王应也对医道有所研究。
孟知祥与周四郎喝过酒。据周四郎所言,灵武郡王派人统计朔方十州之地的“风俗病”,提出了一种名为“鼠疫”的疾病,认为此病在朔方镇多发,应做好防范,并在学堂上讲给医学生听。
鼠疫,大概就是瘟疫吧。
周四郎对此半信半疑。不过灵武郡王言之凿凿,并且谈了很多东西,比如鼠疫、疟病这些瘟疫的成因、是怎么让人得病的以及如何预防。
真是闻所未闻!若此为真,殆神人天授乎?
隔壁开始行起了酒令,孟知祥听得烦躁,正打算出去转转。却见驿将又带了几人住了进来。
又是哪个方镇送质子而来?孟知祥有些疑惑,便出去看了一下。
“君从河北来?”孟知祥一听这群人开口,就知道他们来自河北,就是不知道是幽州、成德还是魏博。仔细想想,成德和幽州的可能更大一些。
来者共五人,领头一人身长七尺,雄壮已极,一看就是个军将。
身后四人多半是护兵,跨刀执弓,还牵着很不错的战马。孟知祥虽然从军不过年余,但出身世代牙校家庭的他,又怎么可能认不出来这是军汉。
领头军将犹豫了一下,反问道:“君乃何人?”
孟知祥住在这里的消息,早被很多人知晓,没什么可隐瞒的,于是大大方方地说道:“邢州后院军押衙孟知祥。”
“邢州!”军将一愣,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孟知祥后,笑道:“昭义军牙校,与孟方立、孟迁是何关系?”
“一乃亡伯,一乃叔父。”孟知祥答道。
“这是来当质子了啊。”军将毫不客气地说道:“来多久了?”
孟知祥不答。此人说话不客气,顿时让他没了继续交谈的欲望。
>“哈,还挺有脾气。”军将笑道,身后四人亦笑。
“细皮嫩肉的。朔方这边都是粗人,这日子怕是不好过。”
“挺有脾气的,就是不知本事如何。”
“小儿亦敢对将军龇牙,不若宰了他,反正邢州陷落在即。”
几人七嘴八舌嘲讽道。
“什么?邢州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