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邵树德也没对此多指望。他听闻大澍贤已被解除了兵权,究竟能提供多少帮助,很难知晓。毕竟渤海士兵忠的是渤海国,而不是他。大澍贤究竟能拉来几个人,很难说。
随缘了。
这个天下,是他一刀一枪拼出来的,他从来没指望天上掉馅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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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渤海使者已至。」储慎平在门外轻声禀报。
>「让他进来!」邵树德将裙摆放下,遮住了菩萨奴肥硕的大臀,让她到一旁候着,嘴里还调笑道:「下次得让你们姐妹比一比,到底谁的大。」
菩萨奴红着脸离开,眼角隐有泪光,跑到里间后,看到妹妹月理朵,几乎要哭出来了。
「草原女子,哭哭啼啼顶什么用?」月理朵叹了口气替姐姐理了理裙服,道:「你这般模样,倒像个中原妇人了。」
菩萨奴收住哭容,低声问道:「月理朵,你昨天是不是来月事了?」
月理朵沉默片刻,点了点头。
菩萨奴哀叹一声道:「邵贼要辱你了。」
月理朵听了却没什么表示,反而示意她噤声,聚精会神地听着外面。「裴少卿若愿入朝为官,朕又何吝州郡之位?」
「陛下乃大国英主,何必为难蕃邦小国呢?渤海二百年国祚,素来恭顺。朝廷若愿退兵,敝国愿奉上厚币礼送。」
「朕闻刘仁恭已暗受渤海之职。此等无父无君之辈,渤海郡王竞然也能收留,朕实在惊讶,故欲问。」
「绝无此事。刘仁恭屡侵敝国疆土,十恶不赦,敝国又怎么可能收留他。必是有**人挑唆,陛下万勿轻信。」
「是不是真的,打下扶余府就知道。仙州之强师、新安、渔谷三县,已为王师克复,扶州之布多、显义二县,亦已来降,只余扶余、鹊川还在做困兽之斗。朕五十万大军,克之易也。」
「而且,这只是其一罢了。王师攻鄭颉府之时,渤海兵三番五次阻挠,甚至捕杀我军游骑、斥候,又有使者自上京出,游说州县将吏,令其不得降夏,是何道理?难不成渤海郡王觉得鄭颉府不该为朕所得?真是荒唐,朕从契丹手里得来的土地,与你何干?」
「陛下,这真是误会。敞国不知王师已至渤海·····「行了,行了!若你只有这些话,便可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