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年的战争爆发,直到南诏国中男丁零落,名臣重将凋零,方才终止,再度称臣。
但到了僖宗年间,南诏使者又来了,要求不再称臣,只愿为“弟国”,唐为“兄国”,自然遭到驳斥。
等到黄巢攻破长安,唐廷失势,南诏就更是嚣张了,屡屡袭扰剑南、黔中,当地部落亦多投向南诏。不过南诏很快也发生了**,边境一时间倒平静了下来。
朱叔宗将此娓娓道来,最后用一句话作了总结“得志便猖狂,宜讨之”。
“是该打。”李唐宾对这些不是很了解,听完也补充了一句。
邵树德不置可否,问道:“南诏离播州甚远,为何大军能直插城下?”
从地图上来看,播州其实在黔中道中部,南边、西边还有许多部落,南诏居然能通过这片形势复杂的地区,其中大有问题。
“陛下,昆明部落时而降唐,时而降南诏,并不可靠。”朱叔宗说道:“臣细思之,他们可能更倾向于南诏,毕竟都是乌蛮部落。”
“昆明部落遣使入朝没有?”邵树德有些记不清了,因为黔中南部有几十个羁縻州、大大小小几百个部落,他真记不得昆明部落的人有没有来。
“来了,又没全来。”朱叔宗答道:“陛下,若南诏北侵,昆明诸部必助纣为虐。”
邵树德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桌上的一幅地图。
魏王邵勉仁担任牂州刺史数年,镇压了不少当地的部落,并迁移大量河北军民定居各县。真算起来,牂州其实比西北面的播州更像正州,因为中原移民更多,蛮獠也更加顺服。
昆明部落在牂州、播州西南,其实是一股巨大的墙头草。一旦爆发战事,很可能第一时间倒戈。
“令朱延寿率龙虎军挺进牂、播二州。”
“令宁远军南下邕州。”
“令清海军南下交州。”
“广捷军西调黔州。”
“胜捷军左右厢留驻蜀中,金枪军留驻长沙,以为后援。”
邵树德看着地图,便下达完了命令。
朱叔宗、李唐宾二人连声应是。
邵树德却满脸不开心之色,道:“郑仁旻不来便罢,若敢来,朕扒了他的皮。”
说完后,又从地上捡起南诏使者呈递上来的国书,冷笑道:“唐玄宗舍得册封云南王,朕却不愿。”
“陛下圣明。”朱、李二人齐声说道。
邵树德瞪了他俩一眼,又问道:“唐僖宗幸蜀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