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环境都做不到。更别说还时不时劫掠地方了,有这些同行衬托,大王将永远是“道德君子”、“仁义之辈”。
对了,关于买**事情,刚刚升任邠宁节度使的朱玫表示想购买五百匹战马、三百匹驮马、一百匹骑乘用马。邵树德得知消息后也是一惊,这朱玫有想法啊,是要扩大骑卒?不过他也懒得管了,朱玫老相识,可以便宜点,粮食交易,大家各取所需。至于邠宁庆三州是否富裕,能不能拿得出粮食,这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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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寒食节,刘氏在院里摆好了案几,布满了糖、杏粥、鸡蛋、麦粥等食物。封绚、封都二人也坐了过来,一家人开开心心地谈笑,甚至商议着出去踏青游玩,仿佛如今仍是太平年景一般。
“邵树德才二十余岁,便已得封灵武郡王,以后怕不是能封亲王,位极人臣?”刘氏说这话时,已不再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家小姑的脸色。
事实上经过这一年潜移默化的灌输,她觉得事情差不多已经水到渠成了。小姑上次看过邵树德一眼,不是什么凶神恶煞般的武夫。形貌虽谈不上俊逸非常,但中上之姿还是有的,阳刚之气十足,气度不凡。刘氏觉得以前自己在他面前还敢说几句话,现在却没这个勇气了,当了大帅,掌兵多年,不知道杀了多少贼人,说话间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让她这个妇人感到有点害怕。
还好,小姑现在对这个人已经不排斥了。看她最近的一些言行举止,好像也没了一定要守寡的意思。再加上刘氏时不时的吹风,比如郡王子嗣可蒙荫,一出生便有官身,比如郡王妻妾都有仪仗、华服等等,事情基本上已经成了。
“就是夏州那地方不太好,夏日燥热,冬日酷寒,比关中差之远矣。”吃完麦粥,刘氏有些不满意地说道。
“夏州风物,自不同于中土。妾闻有山川草原,野马、牛羊、雕鹘遍地,山中多奇木、异卉、良药,层峦叠嶂,苍翠如染。豹、虎、鹿居其间,云雾不退,亦有万般风情。”封绚自然而然地说道。
“听说还有大漠,沙深三尺,马不能行,行人皆乘骆驼。沙中生草名登相,又曰沙米,收之可食。”封都亦补充道。
这就触及到刘氏的知识盲区了。她出生军校武夫家庭,不像两位小姑饱览群书,可指点考学士子律诗文章,写得一手好字,能歌善舞,还看了诸般杂书,不好比。
不过她也非常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