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智多谋,出出主意。”
杨成良笑道。
“二哥,你这里还有十几万步卒啊!”
“无他!”
“结硬寨,打呆仗!”
“就用床弩,投石机轰!”
“官军那点人,别想前进一步。”
“小弟立刻带人回去。”
“一是防着官军轻骑过河,偷袭咱们老巢。”
“另一方面,咱也得继续在泸水河上做文章,守住你的后路。”
“他骑兵白天护得住泸水东岸,晚上总不行吧?”
什么?
你要走?
赵归一闷哼一声,却也无可奈何。
大家都是王爷,老三未必就要听他这个老二的。
再者,杨成良说的也有那么点道理。
水路不同。
官军只得走陆路南下。
四方镇就是个绕不过去的坎。
十几万劲卒结寨,就等你来攻。
好像,这场仗,咱老子的赢面不小。
于是两人半途分道扬镳,各干各的去了。
望着远去的大队铁骑。
陆大江靠近赵归一,低声禀报道。
“归一王,那庄家大公子,被安定王活捉了。”
“还是末将带队引过去的呢!”
赵归一横眉怒目。
“当真?”
陆大江肯定地道。
“我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赵归一打马不停的转圈子。
驴球子的,老三别有用心啊!
活捉了澶州总督的儿子?
这么大事儿,为何不告诉咱老子?
难道?
他打算跟庄子才私下做什么交易?
那他说什么结硬寨,打呆仗,看似有理,是否别有居心?
不行,咱老子得多长个心眼。
老三翅膀硬了。
兄弟之间,已经不是一条心了。
这场大仗,必须换个打法。
杨成良哪知道赵归一的想法?
他故意留下庄名扬,自然有不得不为之的理由。
他给赵归一出的主意,也确实是真心的。
有庄名扬在手。
官军总会投鼠忌器。
他只不过是,不想官军踏上泸水西岸罢了。
之所以这么着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