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素芬详细复述经过。
薛凌清面无表情:“程淑琴和李峤有仇,她心里巴不得李峤出点岔子,百分百是她自己贼喊捉贼。”
薛素芬不满道:“你怎么老替李峤说话?”
“我还想问你,为何总和李峤做对,嫉妒人家,想把人弄走?她走了你也不是最优秀的,程淑琴的存在衬得你像个**。”薛凌清说完,推搡着薛素芬出门。嫌弃道:“这么大个姑娘了,大晚上往我宿舍钻,合不合适?女大避父,我还是你小叔,没一点自觉性。”
薛素芬:“”
薛素芬回到宿舍。
麻红香也回来了,程淑琴正劝说她为自己作证。
麻红香以自己没有亲眼所见为由死活不同意。
程淑琴心生怨气,心道你等着我收拾完李峤再来收拾你。
薛素芬也跟上劝道:“李峤手脚不干净,你跟着她凑一块儿早晚后悔。”
麻红香抿嘴不吭声。
薛素芬不再劝,但她警告麻红香:“明儿李峤来的时候,你敢跟她说今晚的事,往后咱们势不两立。”她不能否认,李峤确实有脑子,如果让其提前知晓程淑琴翻了储物柜。
李峤肯定会有对策,她们就是要避免打草惊蛇,好让李峤措手不及。
麻红香良久,轻轻嗯一声。
薛素芬关灯休息,第二天一早,她便做主把事情告诉车老师。
如此又正中程淑琴的下怀,她被车老师叫到办公室。佯装吃惊道:“班长都说了啊,念在李峤是初犯,我不打算计较,这事就算了吧。”
三言两语,不仅判定李峤偷盗,还暗夸自己大度。
“偷窃可不是小事儿,镯子留下,你先回去,我先问问李峤。”车老师又找人寻来李峤,拿出赃物:“认识这个吗?”
李峤一脸懵,机械性的摇头:“不认识。”
“程淑琴说”车老师说经过。
李峤义愤填膺:“我会偷她的银镯子?我家里有婆奶奶送的传家宝玉镯子,对象送的大金镯子,这根银色的白送我都不要!”
“谁会嫌宝贝少?”车老师道:“我月工资五十五,地上掉一分钱还会高高兴兴的捡。”李峤:“”她气的深呼吸,努力平静道:“我没有偷,如果偷了,就不会留有证据,毕竟我之前在县刑警队工作过,反侦察的手段多的很。”
车老师诧异,警队工作过?真的假的?他顿了顿道:“口说无凭,谁信啊?”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