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后知后觉,虽发现不对,但已难挽回,不由得神情十分尴尬,怔在了当场。
群雄见他将北边的大金、蒙古和南边的大理,说错了方位,既有人不以为然,自然也有人毫不客气的大笑起来。
笑声越来越大,只听其中有好事者隐匿在人群中喊道:“这是丐帮哪找的帮主?不会是路边捡来的吧?”ωωw.
“你是丁春秋的徒儿,他叫星宿老怪,从今往后,你便叫星宿小丑好了!”
……
听着众人的耻笑声,就连丁春秋的颜面也有些挂不住,恨恨地瞪了游坦之一眼,说道:“我这徒儿是有些痴傻,诸位不必在意,当今武林之中,各门各派纷争不断,依老夫之见,不如选一位武林盟主出来号令群雄,也可让江湖上少一些争端,不知玄慈方丈觉得如何?”
玄慈缓缓说道:“丁施主的话,倒也言之有理,但老衲有一事不解,却要请教。”
丁春秋怡然自得道:“方丈请说。”
“不知今日是丁施主,还是这位庄帮主要立武林盟主?”
丁春秋察觉他话中有话,不予以答,含糊其辞的说道:“是老夫该当如何?是我这位弟子,又当如何?”
玄慈双手合十道:“既然丁先生与这位庄帮主从属师徒,那便成了,我等中原武林之事,就不劳丁施主挂心了!”
丁春秋眉头一皱,语气不善道:“方丈此话从何讲起?”
玄慈道:“星宿派乃西域门派,非我中原武林同道,我中原武林立不立武林盟主,那是我等之事,概与星宿派无关,就算中原武林同道要推举一位盟主,以便化息止戈,但阁下和令徒是星宿派门人,却也不便参与了。”
群雄闻言,不由得神情大振,纷纷附和起来。
丁春秋心下不快,反唇相讥道:“方丈言之差矣!老夫乃山东曲阜人氏,生于圣人之邦,而星宿派是老夫一手创立,难道建派西域,我便不是中原之人,所辖门派也皆为番邦门派?”
“可笑啊可笑,莫不是因为少林派的达摩祖师自天竺来到中原创下宗教,是以少林便是中原门派,而我星宿派就为番邦门派?这么说,那达摩祖师也是我中原汉人了不成?这般自欺欺人,才真是叫人贻笑大方!”
此言一出,玄慈和群雄都感不易抗辩,神色有些凝肃。
这时全冠清有些不耐烦的朗声道:“天下武功,源流难考,西域武功传于中土者有之,中土武功传于西域者亦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