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非正式的薄质浅色衬衫,然后带上了同上次初探美术馆类似的物件。
三人步行前往东梅克伦区最繁华的地段,经过一家明亮整洁的咖啡馆,在动物雕塑处向里转弯,走进一段下坡窄巷后,跨入了院子锈迹斑驳的铁栅栏。
今天阳光明媚,院内倒是没有上次范宁来时显得那般萧索,但美术馆墙体仍是浓厚的灰色,折叠在狭长拱卷里的椭形窗户被死死锁住,毫无人气与生机。
三人先是绕着建筑转了一圈,又登上后靠的小山坡鸟瞰了一下周围环境,随意讨论了几句改扩建的想法,然后回到正门,走上台阶。
范宁再次把布满灰尘和油腻的停业告示架移开,胸口向上方凑近,用挂在脖子上的钥匙打开那把沉重的黄铜大锁。
几秒后大门合上,视野再次陷入昏暗,除了三人提着的提灯,给予了几米的可见微光。
可是三人的表情,此时有些异样。
范宁更是眉头大皱。
上次一楼那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现在好像更为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