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的源头都不复存在了,我的理解没问题吧?”
“他们没骗人,只要你压制,他们就能收容,但是你会死。”琼冷笑一声。
范宁童孔收缩。
“记不记得我刚刚提醒过你,在‘勾勒画作’时一定要若即若离,只需强调把握感,千万不要真的牵引进体内,否则你的灵性会承受不住而崩溃。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谓的压制,和我教你的那个方法是两种程度,两个性质!”
范宁点点头表示知悉。
然后他眼神中忽然流露出一丝惊诧的神色,并抬头看向了高空之中。
发生了什么事件?
刚刚灵性中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启示,似乎有一项和自身有极大关系的壮举被拉开了帷幕!
难道是……
“卡洛恩,你在想什么?”琼看到范宁仰天走神,突然内心泛起了一股强烈的焦虑感,“你不准乱来啊!‘裂分之蛹’的孽生问题会想到办法的,而且万一污染爆发出去,不光是特纳艺术厅的事情,特巡厅他们自己也够吃一壶的,如果你乱来会有人永远恨死你的!”
木板离特巡厅所把守的最里面餐厅越来越近。
“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希兰还好吗?”范宁终于回过了神来,答非所问地开口。
“她……”身旁少女闻言怔了一怔,想起了清晨分别时的场景,正欲开口——
“算了,我不想知道。”范宁双手按压自己脸颊。
再次开口时,他声音回归清澹平静:“没事,我行事有分寸。”
琼神色有些复杂,但感觉松了口气。
她的身体逐渐重归紫色流光的线条形态。
再过数十个呼吸,两人飘回了阁楼前的房间,这里一切和之前没什么两样,包括人,包括物,唯一的区别是那扇落地玻璃窗。
它被一种丰饶而甘冽的灵性气息裹覆了起来,那口无形的井也转移在了上面。
“想清楚利害关系了,范宁指挥?”巡视长欧文坐在餐椅上,双脚搭在桌面,手中把玩着那柄造型奇特的**。
碎裂的阁楼石门仍然在渗出黏液,但被忽明忽暗的紫色门扉托住一时没有崩解。
三位调查员严阵以待,何蒙静静悬浮在角落凝视着他。
范宁开口了,言简意赅:
“我出手,你收容,然后,麻烦解决,收工折返,可对?”
“你!?”琼大惊失色,直接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