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后范宁问道。
“他们怎么可能和教会有关系!”露娜睁大眼睛,“您没看到那个人刚刚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他们就是怕教会的人过来查处摊子!”
“是什么最近冒出的邪神外围活动人员之类的么?”
“是很古老的南国土著传统,但您说的没错,他们是异教徒,早在‘混乱公国’时期就被清算了,任何稍稍优渥的阶层或家族,都会教育自己的子女远离这些所谓‘从治病祛痛到通天彻地’的颅骨钻孔手术。”
范宁用小勺搅着杯中的鸡蛋咖啡:“所以他们并非骗子,这类手术实证有效?”
“就是骗子。”露娜说道,“可能某些古老的异教徒后代掌握着这种激发神秘力量的手段,但怎么可能是街边摊上几个先令几枚金镑的庸医能做到的,嗯,但他们总能骗到人,哪怕是现在工业科学这么发达了,医院里都常年有因为做了这种手术而感染、大出血或出现精神问题的家伙......”
范宁微微颔首。
到底是因为何种原因,让自己觉得总和之前看到的什么东西有联系?
至少,这种奇怪的古老传统,应该和“红池”没有直接关系。
隐秘组织很多很多,在提欧莱恩活动频繁的就有四五种,这里也不可能只有愉悦倾听会。
他想了想又问道:“那些土著异教徒,信奉的是什么神或者什么组织?”
小女孩终于茫然摇了摇头。
“找个地方用点简餐,然后去音乐会吧。”
漫天霞光就像云层里涌流出的几条火红的河,带着金黄色光点的余烬在空气中沉降,将“联合公国节日大音乐厅”正门那些气派的石柱石阶浸在酒的光影里。
在检票口那片宽阔的看台上,范宁见到了挥手的克雷蒂安,于是带着露娜与他们汇合,附近的乐迷们正在三三两两社交,与缇雅市民们平日里外出上街不同,在这样的场合穿着总是更加正式,所以看起来更接近于北大陆了,就连做骑士打扮的马塞内古,在今晚看起来都是一位不折不扣的绅士。
“三位游吟诗人先生和‘指路人’先生还需稍等。”克雷蒂安朗声笑道,“距离约定时间还有三分钟,我的指挥家朋友布鲁诺·瓦尔特先生,会托他的助手将此次音乐会留给大家的门票送来。”
“这里的风景令人心神开阔。”见对方主要是看着自己解释,范宁淡笑着表示无妨。
作为和提欧莱恩的大财阀们经常谈笑风生的他,对这些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