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产生了误解,最初他在中位阶之前时,一部分人认为其来自“不坠之火”,后来出任分会会长后,更多的人又认为其来自“焚炉”……
最远可能还推测到“芳卉诗人”头上去,总之鲜有人会想到还有另一位见证之主。
“如果说维埃恩和瓦修斯一样是使徒……结合他不同人生阶段的不同梦境进展,还有一点也开始耐人寻味了:我曾经总是感叹像维埃恩这样天资聪颖、信仰虔诚、品性坚定的管风琴家,为什么偏偏一生总被眼疾来来回回困扰——从先天白内障,到塔拉卡尼大师手术引荐后改善;从搬到美术馆旧址后出现的青光眼,到漂洋过海的颅骨钻孔手术,最后回去又被污染、用餐具刺穿眼球……”
“难道说,有什么人想让他看清现实和梦境,而又有什么人不想让他看清,所以,博弈之间总是反反复复,跳不出那个命运的怪圈?”
】
解读出了很多事物的新含义的范宁,自身难以避免地出现了较大的灵性波动。
一帧帧跳出的过往启示画面,开始变得阻滞和不稳定了起来。
这时启示画面中又出现了另一位年纪看上去不大的男性。
他穿着高领白衬衫和纯黑西服,打格子领带,没戴眼镜,梳有云朵状的短黑头发,嘴唇两边留着宽而翘起的胡须。
这个人在和维埃恩握手。
“这是谁?这肯定不是托恩大师,托恩大师是有留下不少相片的,他不是这幅模样,这难道是……”范宁心中疑惑越来越浓,突然,某道记忆如电流般击中了他。
“!
!”
“这个人是f先生!?”
“在托恩故居书信里读到的‘那个朋友’,是f先生?”
历史长河中的字句仍在脑海中徜徉,仍然无法分辨是字迹、是讲述、还是内心独白:
「一位相谈甚为投机的旅人,临别前告诉了我一个可以“真正引导出那件奇物力量”的方法……」
「他坦诚地警告了一些可能出现的不适或代价,但一切关乎那座教堂的秘密,涉及到我的信仰,我的差遣,我的追求之物,值得探寻更深。况且,他还在一张密封的信件中预留了一些“善后的建议”,待得在我万一有需要时启阅。」
「成功了,崭新的灵感如同开闸泄洪般灌进颅骨,崭新到似乎不属于这个世界一般……一部新的管弦乐作品即将问世。」
“f先生居然来找过维埃恩,并帮助他引导出了‘旧日’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