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时培养了太多太重要的受“旧日”影响者,或再往后某天真成为了“掌炬者”......事情会突然变得适得其反。
两年后丰收艺术节,应急有价值,长期是隐患;
成为“新月”是好事,成为“掌炬者”要出事;
自身的提升没问题,教太多的别人提升可能会出问题;
留下的事业是笔大资源,踩了红线又可能会变成大污染源;
如果真直接死了不用想这么多,但失常区的复查工作又断了线索,而且“旧日”还在他手中需要搜集回来;
就......太难把握其中尺度了。
这个范宁身上的问题可以硬生生把人给绕到迷失。
他们终于明白,为什么一贯决策果断的领袖,面对下属对于范宁相关问题的请示时,足足陆续观察考虑了一年的时间,才随着调查信息的完善给出个初步的处理意见。
领袖仍然在抓捕和搜查行动时嘱咐不可伤其性命,后来也同样在“卡普仑艺术基金”建立时给予了资金支持的表态。
还是更倾向于“控制”、“调查”和“划线”。
而领袖口中所谓的“不越线”,主要在于那背后的运营方是否懂得老实为讨论组作音乐公益的规矩,而不是打着某些幌子从基层开始渗透、单方面组建自己的艺术势力。
如果发现任何实质性的苗头......欧文的眼神微微眯起。
下一刻,已做完所有议题指示的波格来里奇,身影开始从天阶上澹去。
......
时间一晃到了8月28日,名歌手决赛将在这一天的入夜时分拉开帷幕。
此时仍是下午时分,阳光勐烈,气流火热,缇雅城街道上排满了花花绿绿的遮阳伞,荫凉外的砖石花圃皆在市民的视野中荡漾扭动。
埃莉诺国立歌剧院一处演员准备套间。
这里装潢豪华,相对阴凉,通风也做得很好,厚重的卷帘挡住了几处太阳直射的窗口,但强烈的日光仍然透过织物溢了进来,让整个房间的木头家具呈现出鲜艳的深红色。
“这件好看吗?”
安的身影突然闪至门口,提起黛蓝色的裙摆转了个圈,又捂住领口作出对听众行礼状。
“还不错,姐姐。”露娜的声音有些恹恹的,她重新用手指挡住了粉红色的眼眸,在藤椅上换了另一边蜷腿侧卧——
“不过你主要应该问问老师。”
“颜色可能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