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歌。
这歌将震颤、季动,
好像来自唇间的吻,
她曾经给予过我,
在那美妙的时辰。”
夏天是诗人坠入爱河的时节,这首歌曲堪称整套作品中情感释放得最强烈的一段!
但鼻尖已经微微发红的夜莺小姐,始终没忘记老师在乐谱前标注的leise(轻声地唱)。
她克制着情绪没有跟着血液一起沸腾。
而是甘愿随着钢琴酩酊伴舞,让人声与绚烂凄美的音流相拥。
“这小姑娘,怎么回事?……”
听众隔的距离毕竟太远,最初是几位眼尖的评委,在她的眼眸里看到了别样的东西。
而在范宁演绎出那令人愁肠百结的尾奏,仿佛要海枯石烂中永存不朽时,排数靠前的听众们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那位衣裙拖拽着蓝紫色星光的少女,明明在轻轻地笑,睫毛上却挂着晶莹的露珠。
“夜莺小姐怎么流泪了?”
“小姑娘哭脸了,估计她还是很在意夺冠的事情吧……”
“是我我也会哭的吧。”
有很多本就喜爱她,或后来钟情与迷恋悄然转向的乐迷,这时忍不住痛彻心扉了起来。
“唉这可怎么办呢。”
“你现在叹气个屁!刚刚我要你跟着我折花,你就是要说《悦人的圣礼》好听。”
昏暗的歌剧厅中,听众和评委们心情复杂。
但此刻却是无一人注意到右前方的席位角落。
范宁上台前所坐的位置,小饮水桌右边,稍偏下的一个放水杯的筒状木盒里,正有澹澹不起眼的粉红色光芒一闪一闪。
里面正是范宁很早弯折后,丢入再也没管过的那支“芳卉花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