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鸡,“周司库,您这就冤枉我了,真是与伙房买的。”
“屁,这鸡连我都平日里都不舍得吃,你哪来的钱财,走,到你营账中点验一番,怪不得这两天库中少了不少银钱。”说着,不由分说拖着吴亘来到帐篷之中。
到了帐中,将同帐之人赶出去后,周一毛在吴亘的床铺上翻找起来。
吴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懊悔,早知道不把钱藏在帐中了。
找了半天,周一毛也没发现有值钱的东西,狐疑间,把被子往地上一丢,传来几声清脆的撞击声。
“嗯?”周一毛将被子捡起来,用力撕开,芦花四处飞舞,从被子里掉出了二十几个铜钱。
吴亘赶紧开口,“周司库,公库中俱是银两,这真是我攒的铜钱。”
周一毛眉头一皱,大声喝道,“大胆,你一个仆兵没有饷银,竟然有钱财私藏,肯定来路不正,没收。”不由分说,将铜钱塞入自己袖中。
吴亘还想争辩,周一毛眼睛一瞪,“再啰嗦,军法伺候。”说完便扬长而去。
哭丧着脸看着满地狼藉,吴亘欲哭无泪,自己辛苦从死人身上搜刮来的钱,就这样白白送给了周一毛。
无精打采的走出营帐,吴亘跑到马圈躺了下来。
正郁闷间,莫信的声音传来,“石坠儿,钱没了,跑这里与马儿倾诉衷肠来着。”
抬头一看,莫信手中拿着一根鸡腿在眼前晃悠。吴亘一把抢过塞在嘴里,“老莫,你哪来如此多的钱,平日里看你没少吃香喝辣。”
莫信呲着大黄牙一笑,“山人自有妙计。”
“说,不说的话我今日就向周一毛告发。”
“你这孩子,我好心给你送来鸡,你却恩将仇报。”
“我不管,反正我钱没的了,得拉一个垫背的。”
“得得,告诉你,但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泄露了出去,可都是要掉脑袋的。”
莫信蹲了下来,将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吴亘。
原来这老小子养了两只老鼠,一公一母,经过训练,这两只老鼠就会去偷东西。一般莫信放公鼠出去,待偷到东西,公鼠就会循着气味回到母鼠身边,就连库房里丢失的银子也是莫信所为。
吴亘一把揪住莫信的衣领,“好小子,你干的好事,却是我来背锅,那周一毛口口声声说我偷盗银子,却原来是你做的。”
“你放心,既然告诉了你,以后哥哥有一口吃的,就少不了你的。”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