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逃,为什么还以为自己能苟延残喘于世间。
此刻,咬紧牙关才能让他暂时不杀自己。
“亦或是真如崇王所言,只是个‘会伺候人’的?”大太监逐字逐句,寒意凛然望着她,嘴角笑意里不带一丝温度。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稀薄到了让她窒息的程度,而气温也瞬间降低了百十度。
“果然愿意为了那个男人受辱?——既如此,**吧。”
“你自己动手,还是让本督帮忙?”
她浑身颤抖起来,抖得牙关咯咯作响,浑身僵硬成一团。
蜡烛的烛花噼啪作响,一切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的原点。
陈圆明白了,他迟早要审问她,只不过被那天晚上的意外打断了而已。
如今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逃无可逃。
秦领抱着臂,冷眼看着女刺客脱下一件一件衣裳。
她浑身颤抖,目光含泪,却抿着哆哆嗦嗦的粉唇不肯求饶,翦水双眸也死死盯着地面,仿佛这一生都不再抬眼看这个世界。
腰带,长袄,小衫,直至中衣——
呵,你给崇王当细作的那一刻,便应该知道会有这一天。
他冷笑一声,却见那女子颤抖着双手,过来给他褪衣。
“放肆!!你干什么?”他大喝一声,震得烛花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