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占着大量的财富却不愿意为国出力,国库当然空虚,而恰恰制定赋税的就是这些达官贵人们。包括学堂也是一样,地方鼓励办学但税赋不能免,否则都有理由免税赋,朝廷还拿什么来运转。诸位即便是以后能当上大官也要想办法改变税赋制度,充盈国库。”成康严肃道。
堂长的脸上黑气弥漫,他一拍桌子道:“一派胡言,我请你来是看在应天府秦淮学堂堂长介绍的面子上让你来给童生门教授考试之法,你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是疯人呓语,不可理喻。”听到成康的话,堂长的胸膛都要爆炸,就他这个麒麟学堂,地方鼓励办学,不征赋税,这么些年他收的钱一分钱税都不用交,很是赚了一大笔。现在成康这么说什么意思,难道官府要将重税征到他们头上吗,简直有辱斯文,岂有此理。
“你给我出去,现在就走!”堂长怒不可遏道。他可不想给这个不入流的小官面子。
**,门外响起了鼓掌的声音,“先生所说,字字珠玑,针砭时弊,一眼看到大明的问题所在,佩服佩服。”
“是谁如此大胆!”堂长和管干等人咆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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