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没有出养心殿半步,一直在此办公,最后累的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王承恩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万岁爷要是这么高强度的办公下去,恐怕这身子骨就要坏了,刚过弱冠之年的皇帝怎么能经得起如此折腾。
而天刚亮就就被骆养性直闯养心殿惊醒的崇祯更是被骆养性带来的消息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落到地上,桌子上的奏折都被他扒拉了一地。新军造反了?这个消息犹如雷击,一下子劈在了崇祯的心里。他百思不得其解,昨天不是刚跟刘毅见过面吗?怎么会说反就反。一点预兆都没有。
直到骆养性把情况大致说了一遍,崇祯的心绪才稍稍平静了一些,骆养性安慰道:“陛下,现在具体城外是什么样子,微臣已经派遣锦衣卫精锐出城查探消息,相信兵部也已经派人了,稍后肯定会有更加确切的消息传回来,圣上,新军造反这种说法有些耸人听闻。试想,既然昨天陛下接见刘毅的时候并无什么异样,那么所谓造反这种定论下的为时尚早,还是应该再看看深层次的原因。”
“不用再看了,泰如,朕不瞒你,昨日刘毅提出要去辽东救孙承宗,朕一时没有应允,才铸成今日大错。”崇祯有些后悔的说道。他不是不知道刘毅和孙承宗的关系,当然也知道辽东的局势确实危急,可是他的心中一直是想保住京师,他不想再经历一次建虏打进京畿的事情,直到现在,知道了新军有可能造反的消息,他才有些追悔莫及。骆养性听见崇祯这么说,恍然大悟,原来还有这层原因在,那么事情其实就好办了,只是崇祯一直陷在里面,没有看清楚事实罢了。
“陛下,如果是这个原因的话,那事情应该没那么复杂。陛下且放宽心。”骆养性说道。“哦?泰如此话怎讲?”崇祯精神一振,既然骆养性说事情没那么复杂,看来他是有什么独到的见解。“适才微臣不知道原因,现在既然陛下说起,那么微臣心中应该是有点数了。刘毅和孙承宗的关系,陛下不是不知道。孙承宗给刘毅起了表字,这种事情一般是家族长辈来做的,从某种意义上说,孙承宗就像刘毅的祖父一般,陛下,如今辽东有难,刘毅作为一个年轻的有热血的将领,如果不去救,岂不是不孝不义?只不过他忘了在这之上还有忠君。所以微臣以为,刘毅的新军不是反了,而是违抗皇命擅自发兵辽东去了。”骆养性说道。
经过骆养性这么一分析,崇祯的心中好像有点谱了,应该就是这么一回事,新军造反应该是不可能,可是违抗皇命同样是死罪。忠君为大,连君都不忠了,还要孝和义有什么用?想到这里崇祯的脾气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