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饼我来吃,我来吃就行了,您跟其他老爷都吃干净的,您看行吗?”“嘿嘿,阿其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滚到一边去,没看见我正在问塞思黑吗?”壮达面露凶相,街边行人匆匆,茶铺的小二正在招呼其他的客人,并没有注意到这里的异样。南京城人口众多,街上的人群摩肩擦踵,不过这些已经不能吸引这几个血滴子士兵的目光,因为一路过来他们已经见到了明国的许多大城,雄伟的京师就将他们给震慑了,后来又是洛阳,济南,每一个城市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了不起的巨型建筑群,比他们金国的国都沈阳还要威风的多。所以到了南直隶应天府,他们已经免疫了,南京的景色虽美,可是并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况且还带着重要的任务,他们更是没办法游览美景。越接近安庆卫,壮达的内心就愈发的紧张,对于新军的恐惧已经深深印入了每个金兵的骨子里,即便他是镶黄旗的军官,即便他是血滴子的小队长也不能让这种恐惧感消失。所以找汉兵的茬实际上也是一种情绪的发泄,一种缓解紧张心情的手段。
被他称作塞思黑的汉兵握紧了拳头,泥人还有三分土性,都被人家欺负到头上拉屎了,这口气他怎么忍得下。塞思黑的年纪明显要比阿其那小上很多,自然火气要比阿其那大,一路上已经忍受了太多的屈辱,可是壮达却变本加厉,他**,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他眼睛狠狠的瞪着壮达,胸膛剧烈的起伏。壮达万万没想到一路上对他低眉顺眼的汉兵现在竟然敢瞪着他,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壮达的手摸向了怀中,他们虽然是僧侣的打扮,但是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武器,虽然没有长兵器,可是宽大的僧侣袍服下面,短刀**,还有折叠的弓弩暗器都是一应俱全,还有一部分武器放在了驴子身上的口袋中。
因为僧侣这个打扮的掩护,基本上过路的时候守门兵丁不会进行仔细的搜查,真要是碰到什么特别的情况,他们也能蒙混过关,总之,这几个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应付这种小场面那是绰绰有余。眼见壮达的手伸进怀中,阿其那暗道一声不好。看来这次塞思黑是惹恼了壮达,壮达竟然动了杀心。眼见队长发怒,几个金兵也不好劝说,反正他们对这两个汉兵也没有什么好感,不错,皇太极是提倡满汉一家亲,但是在基层,这种说法根本就推行不下去,尤其是最近连续发动的几场战役,金国境内哪家不是披麻戴孝,让他们对汉兵有好感,这怎么可能呢。
塞思黑缓缓站了起来,手也伸进了怀中,眼看着火拼一触即发。队长忽然意识到,如果两人在这里打起来,自己虽然有把握宰了